今年過年和以往都差不多。
一家人一起吃完年夜飯之后,就坐在一起玩起了撲克。
不過在玩兒之前,鄭玉茹端進來一盆凍梨。
鄭玉萍一看到凍梨就立馬拿了一個在手里。
也不管是才從外面拿回來的,還凍得梆梆硬,她直接就下口咬了下去。
鄭玉茹看著都怕她牙被崩掉了。
鄭澤明也看牙疼。
“玉萍啊,凍梨化一化再吃吧。
現在梆梆硬的,你也不怕你的小牙不保。”
鄭玉萍此時已經咬了一口凍梨。
她滿臉無所謂的抬起頭。
“沒事兒啊,我就喜歡吃這種硬硬的凍梨。”
鄭玉茹他們就看到那凍梨上一排小牙印就落在那里。
鄭玉茹不得不感慨他們家人現在的牙口都不錯。
這要是上一世的她,這凍梨她是一點兒都不敢嘗試。
她那時候甚至連吃冰棍都要小口小口的,因為是真的涼的拔牙啊。
這樣一比,現在這種牙齒不敏感的狀態可真不錯。
于是鄭玉茹也不管鄭玉萍了。
既然她喜歡這種吃法,那就吃吧。
再一看旁邊的鄭澤安,他正老實的坐在那里洗著撲克,一點拿凍梨的想法都沒有。
于是鄭玉茹又好奇了。
“安安,你不吃凍梨嗎?”
鄭澤安搖頭又點頭。
“我是現在不吃,我等它化好了之后再吃。”
鄭澤安在這一點上和鄭玉萍就不一樣。
他喜歡凍梨化凍之后那種軟塌塌的狀態。
化凍之后的凍梨雖然沒有那么硬了,但是依然很涼爽。
鄭澤安每次都能吃好幾個。
再看鄭澤揚,正在那里抱著凍梨啃呢。
不過這并不能耽誤他們玩撲克。
鄭澤安洗完撲克之后就氣勢十足的說道:
“來吧,今天我肯定能贏。”
鄭澤明笑著逗他。
“可別說大話,一會兒要是輸了,你可就要負責揉面了。”
鄭澤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。
“放心,今天肯定不是我揉面。”
他說著又一臉壞笑的看著鄭玉萍。
“沒準這活兒就要落到小妹頭上了。”
鄭玉萍聽到提到自己,立馬抬起小腦瓜氣憤的晃了晃手臂。
“現在不要說大話,小心一會兒你輸的屁滾尿流。”
“我才不會輸呢。
我覺得妹妹你吃著凍梨玩著撲克,一心二用可能有點難。
而且凍梨那么涼,可能會連你的腦子也一起凍住了。
最后輸的很有可能就是你。”
莫名躺槍的鄭澤揚……
他看了看手里拿著的凍梨,再看了看另一邊還在那里洋洋得意的逗弄著鄭玉萍的鄭澤安。
眼看著鄭澤安還沒有意識到已經誤傷了一個人,鄭澤揚在考慮要不要提醒他一下。
不過沒等他提醒,鄭玉萍就已經哈哈笑著指向了他。
“二哥你聽到了嗎?
小哥說你吃凍梨會把腦子也凍住。
你快揍他。”
鄭澤安……
他這才反應過來,剛才逗弄小妹的話也捎帶上了他二哥。
他連忙擺手解釋。
“不不不,二哥你別聽小妹的。
二哥你和小妹怎么能一樣呢?
你都這么大了,腦袋長得也比小妹大。
那凍梨就算再涼也凍不到你的腦子。”
鄭澤揚:???
“你在說我腦袋大?”
鄭澤安瞪大眼睛。
“確實不小啊。”